正文 1272.时空重叠下的底蕴
对于浮屠古族的其他长老来讲，他们自然是看不到里面的真相，但对于清衍静和清擎苍来讲，想要瞒过他们父女，显然还是差了点火候。
毕竟，归根结底，别人不知道陆渊这个岁月之主的底细，清衍静还是清楚的，对于陆渊可以穿越时空的这件事，只需要稍加思索，就能判断出那个在几十万年前，影响到了大千世界万族和圣族的岁月之主，到底是不是陆渊。
之前，之所以没想到。
主要是因为她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。
或者说，在她的想法中，陆渊仅仅是获得了岁月之主留下来的传承，说的更加直白一点，都以岁月作为封号了，能穿越时空也是很正常的，甚至说送人穿越时空，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但是，眼下陆渊一提，清衍静一下就猜到了本质。
是啊。
仔细想想。
陆渊都有可能获得传承了。
那么，为什么没有可能是几十万年前的岁月之主？
几百年前的岁月之主是岁月之主。
几十万年前的岁月之主还是岁月之主。
逻辑上确实没问题。
之前的清衍静之所以武断的认为陆渊是几百年前的那个岁月之主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陆渊跟无尽火域的萧炎关系很好，而在数百年前出现的那位岁月之主，拯救了九星狐一族，拜访过五大古族，杀的大千世界的地至尊无不闻风丧胆的存在，同样是跟无尽火域有极深的关系，据传闻，不仅仅是萧炎的师弟，在辈分上还比萧炎高，萧炎常常以陆哥称呼其。
所以，在涉及到岁月之主的这个特殊称号上，清衍静和正常人一样，都下意识的想到了几百年前的那位岁月之主，而不是几十万年前的那位岁月之主，更何况，两者的影响力不同。
说到这里，就不得不提一嘴了。
有些时候，境界和名望不是连带关系。
境界高，不等于你的名望高。
境界低，不等于你的名望低。
说的更直白一点，就是境界的高低和多少人听没听说过你，完全无关，而是跟个人魅力挂钩。
五大灵院之所以能在大千世界占得一隅之地，在没有地至尊坐镇的情况下，还能占据一方大陆，比如说北苍灵院所处的北苍大陆，比如说万凰灵院占据的万凰大陆，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五大灵院的声望极其恐怖，因为他们的存在，代表的不仅仅是五座可以从中获取知识和资源的地方，更是全天下所有出身于平民家庭的修炼者的出路，而且，话又说回来了，在清衍静这种大小姐面前，又有几人能说自己不是出身于平民家庭，敢在这里叫板？
所以，只要是至尊以下的修炼者。
或者说是出身于至尊家族以下的那种。
来五大灵院进修都是有必要的。
因此，当一代代的天骄从这里毕业，五大灵院的人脉关系，也就随之渐渐的遍布了大千世界，而随着五大灵院的人脉逐渐展开蔓延，越来越多的平民子弟也能从中展露头角，并且，在大千世界获得一个相对较为良好的开局。
说的直白一点，五大灵院是有对应的校友圈子的。
在这个校友圈子里。
有不少混出人样的校友。
虽然还没有天至尊级别的强者。
但地至尊是有不少的。
当然。
如果把清衍静也算上。
在五大灵院的校友圈子里，还是有天至尊存在的。
只不过，清衍静不怎么混这个校友圈。
在校友圈子里也是一个小透明。
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这是一个大佬。
但就算知道，也很少有人能请动她。
起码凭借校友的这层关系，还不足以请动她这位天至尊出手，除非说，出自于天衍阁的后辈。
对于自己一手组建出来的组织。
清衍静还是有几分感情的。
总而言之。
从校友圈子里就能看出来。
像清衍静这种天至尊，而且，还是灵阵大宗师，都没有什么声望可言，反而是那些地至尊，在校友圈子里呼风唤雨，被不少毕业生奉为前辈，所以确定个人名望跟个人的实力无关。
如果用楚汉争霸时期的历史典故来讲。
楚霸王强不强？
确实强。
强到你不得不承认的那种。
在同时期，让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跟他单挑，得到的结果都是死亡，而且，不存在生还的概率。
让刘邦来。
刘邦打不过。
让韩信来。
韩信照样打不过。
让张良来。
显然就更不用说了，毕竟，张良的身体素质本身就不太好，外加他是文官，虽然比起那些平民，张良还是有两把刷子的，因为秦汉时期的儒家子弟都要精通君子六艺，虽然不要求你精通，但起码要求你会，这就是问题所在。
以驭术为例。
就相当于现代的开车。
或许你不会漂移。
但当你真正需要的时候，你起码能够一脚踹中油门，知道怎么操作，点火挂挡然后麻溜跑路。
因此，你可以说张良菜。
但张良的菜是相对的。
跟那些武将打，他显然打不过。
跟那些儒士打，他也打不过。
因为那个时期的儒士都会君子六艺，而他受限于个人的身体原因，在这方面的分数只能及格。
换句话说。
大家的练度都一样。
但你的数值比不过我。
那你自然打不过我。
但跟没训练过的普通人相比，张良还是很能打的。
不过，对上项羽没人敢说自己能打。
甚至说，就算双方兵力一样。
都是五千人。
号称兵仙的韩信也不可能打过项羽。
巅峰时期的项羽，可是创下过带着二十八骑，冲击刘邦五千人的军阵，最终还打赢了的战绩。
以至于后世人开玩笑。
说项羽带的不是二十八个普通骑兵。
而是二十八个小子龙。
代指赵云，赵子龙。
在曹操下令不放箭的前提下，能在曹营中杀个七进七出的离谱存在，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览被他当场斩于马下，吓的张郃上都不敢上了。
更别说是带着五千人的项羽了。
但如果把双方的战力拉到十万人。
给双方足够的战略空间。
韩信则能打过项羽。
至于十万人以上，韩信是必赢的。
因为将领个人的带兵能力上限，是有明确数值的。
有些将领只能带兵几千。
而有些将领能带兵几万。
还有一些将领是带兵几十万，或无上限的存在，因为当队伍越多时，对于将领的管理能力的要求就越高，一旦超过了将领的这个带兵能力这个上限，往往一场战争还没开打，己方阵营就因为下达命令的准确程度不够而陷入了混乱，所以，对于兵形式的项羽来讲，他的个人能力上限仅仅是十万人，或者说，走兵形式一道的将领，带兵上限普遍都不怎么高，包括霍去病这位冠军侯在内的所有案例，只要是能作为案例的，都不超过十万上限。
不过，相对应的补偿就是，这样的将领擅长打神仙仗，在他们面前，不存在绝对不可能打赢的仗，只要他们的节奏够好，谁来了也白搭。
换句话说。
如果当时被包围的项羽，不是那个心气已经丧尽的项羽，眼见刘邦一次次的逃出生天，甚至是越来越强，像是打不死一样导致心态失衡。
而是当年破釜沉舟的项羽。
是把八千江东子弟拧成一股绳的那种。
就算是韩信。
打他也是五五开。
换句话说，就算你有百万大军，如果你不身处阵中，你这百万大军只会像是雪球一样，被我越滚越大，而如果你处于阵中，以我对战场时局的把控能力，毕竟，兵形势一派的将领，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对战场时机的把控能力，因此，必然是能先一步找到核心从而斩首。
但兵权谋就不同了。
如果说兵形势打的是战术。
兵权谋打的是战略。
这一类将领的带兵能力往往极高。
但凡是能登上史书的，都指挥过数十万人的战役。
最出名就是韩信了。
号称带兵多多益善。
意思是越多越好，没有上限。
因此，反过来说。
最终的赢家是谁呢？
最终的赢家是刘邦。
是这个在正面战场上打不过项羽，论带兵能力也不如韩信，只有人格魅力拉满，极强的存在。
所以，从这里就能看出来，个人名誉与实力无关。
几十万年前的岁月之主强不强？
真的强！
虽然没有多少人见过他。
但他留下的几个战绩都是不可复刻的。
在九劫战帝的手下无伤离开。
与天帝和心魔雷帝坐而论道。
让圣族的圣神。
也可以说是天邪神。
包括不朽大帝。
以平等的口吻对他进行过评价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能接触到这个层次的人，已经相当了不起了，而能得到这个层次的人评价的人，已然是凤毛麟角，能被这个层次的人平等而逝的人，起码也是一个圣品天至尊，而且，在圣品天至尊中也是最强的那一档。
更何况，以一己之力设下防线。
大千世界万族都没能解决的魔气。
包括圣族这个外来者。
要说在当时没能解决。
可以理解。
但几十万年过去了。
依然没人能解决。
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去尝试，然后就死翘翘了。
或是被魔气侵蚀。
然后走火入魔的自爆。
或是被魔气影响。
然后被其他人斩杀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足以看出几十万年前的这位岁月之主在手段上有多么惊人，最起码也是达到了九帝那个档次的，要不然，也锁不住魔气。
但恰恰因为他存在的历史太古老了。
而且只限于那个时代的天至尊知道。
毕竟，这是一段没被公开的历史。
为了和平。
这都是不可避免的牺牲。
就像天邪神根不朽大帝陨落的具体地点一样，只有那一代剩下来的极个别天至尊知道，其余的天至尊无权得知，这些秘密都是口口相传的，为的就是防止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去作乱。
作为在历史中扮演了特殊角色的岁月之主，经过几十万年的时光流逝，如果不是浮屠古族是那一战的幸存者，如果不是浮屠老祖作为当年的使团成员之一，或许也不会记载这些的历史，这些古老的存在，也不会被外人得知。
反观几百年前的岁月之主。
声名大噪。
但说一千道一万。
他的战绩又是什么呢？
只是以至尊境的修为，斩杀了一些地至尊，甚至都没涉及到天至尊这个层次，就更不用说关乎到大千世界万族和域外邪神一族的事情了。
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。
对于身处那个时期的大千世界的所有修炼者来讲。
这个岁月之主。
确实是独领风骚的人物。
所以，真要是说起来这个称谓，大家第一个印象，或者说第一个想到的，还是那个几百年前的岁月之主，哪怕这个岁月之主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际，在短短的时间内崛起又在短短的时间内消失，只留给了这几百年间的修炼者一段空白，可以说，一段没有他的空白区。
因此，对陆渊怀揣错误的印象，确实是人之常情。
但在陆渊起强调之后。
知道陆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穿越时间的清衍静和清擎苍，立即就联想起来，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因此，虽然在面上保持的很冷静。
但清衍静的心里还是茫然的。
或者说，是稍有错愕的。
不过，不得不说，这个消息在眼下确实是一件好事，因为它可以在极大程度上的抵消一切负面影响，哪怕目前没有爆出来，但有这样一张底牌在手，这件事的结果已经是注定了的。
所以，虽然生气。
但清擎苍也不是那么气了。
在一开始，他对于陆院的态度之所以那么恶劣，是因为他怀疑陆约老牛吃嫩草，相当不道德。
以至于他的女儿清衍静在跟他说陆渊可以穿越时空之后，他对陆渊依然带有不小的偏见，毕竟，他无法确定陆渊跟清衍静的年龄差，怀疑陆渊诱导清衍静，也是合情合理下的结果。
但当他意识到陆渊很有可能回到了几十万年前的上古时代，甚至是直接参与了那场战争，论辈分，哪怕是把他们浮屠古族如今还活着的最老的一位老祖拉出来，见到陆渊恐怕都要叫一声前辈，他是真的相信陆渊有这个能力。
不过，有能力归有能力。
作为一名老父亲。
对女儿的关心还是有必要的。
一些最基本的交代，也还是要有的。
毕竟，归根结底，别人不知道陆渊这个岁月之主的底细，清衍静还是清楚的，对于陆渊可以穿越时空的这件事，只需要稍加思索，就能判断出那个在几十万年前，影响到了大千世界万族和圣族的岁月之主，到底是不是陆渊。
之前，之所以没想到。
主要是因为她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。
或者说，在她的想法中，陆渊仅仅是获得了岁月之主留下来的传承，说的更加直白一点，都以岁月作为封号了，能穿越时空也是很正常的，甚至说送人穿越时空，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但是，眼下陆渊一提，清衍静一下就猜到了本质。
是啊。
仔细想想。
陆渊都有可能获得传承了。
那么，为什么没有可能是几十万年前的岁月之主？
几百年前的岁月之主是岁月之主。
几十万年前的岁月之主还是岁月之主。
逻辑上确实没问题。
之前的清衍静之所以武断的认为陆渊是几百年前的那个岁月之主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陆渊跟无尽火域的萧炎关系很好，而在数百年前出现的那位岁月之主，拯救了九星狐一族，拜访过五大古族，杀的大千世界的地至尊无不闻风丧胆的存在，同样是跟无尽火域有极深的关系，据传闻，不仅仅是萧炎的师弟，在辈分上还比萧炎高，萧炎常常以陆哥称呼其。
所以，在涉及到岁月之主的这个特殊称号上，清衍静和正常人一样，都下意识的想到了几百年前的那位岁月之主，而不是几十万年前的那位岁月之主，更何况，两者的影响力不同。
说到这里，就不得不提一嘴了。
有些时候，境界和名望不是连带关系。
境界高，不等于你的名望高。
境界低，不等于你的名望低。
说的更直白一点，就是境界的高低和多少人听没听说过你，完全无关，而是跟个人魅力挂钩。
五大灵院之所以能在大千世界占得一隅之地，在没有地至尊坐镇的情况下，还能占据一方大陆，比如说北苍灵院所处的北苍大陆，比如说万凰灵院占据的万凰大陆，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五大灵院的声望极其恐怖，因为他们的存在，代表的不仅仅是五座可以从中获取知识和资源的地方，更是全天下所有出身于平民家庭的修炼者的出路，而且，话又说回来了，在清衍静这种大小姐面前，又有几人能说自己不是出身于平民家庭，敢在这里叫板？
所以，只要是至尊以下的修炼者。
或者说是出身于至尊家族以下的那种。
来五大灵院进修都是有必要的。
因此，当一代代的天骄从这里毕业，五大灵院的人脉关系，也就随之渐渐的遍布了大千世界，而随着五大灵院的人脉逐渐展开蔓延，越来越多的平民子弟也能从中展露头角，并且，在大千世界获得一个相对较为良好的开局。
说的直白一点，五大灵院是有对应的校友圈子的。
在这个校友圈子里。
有不少混出人样的校友。
虽然还没有天至尊级别的强者。
但地至尊是有不少的。
当然。
如果把清衍静也算上。
在五大灵院的校友圈子里，还是有天至尊存在的。
只不过，清衍静不怎么混这个校友圈。
在校友圈子里也是一个小透明。
只有寥寥几人知道这是一个大佬。
但就算知道，也很少有人能请动她。
起码凭借校友的这层关系，还不足以请动她这位天至尊出手，除非说，出自于天衍阁的后辈。
对于自己一手组建出来的组织。
清衍静还是有几分感情的。
总而言之。
从校友圈子里就能看出来。
像清衍静这种天至尊，而且，还是灵阵大宗师，都没有什么声望可言，反而是那些地至尊，在校友圈子里呼风唤雨，被不少毕业生奉为前辈，所以确定个人名望跟个人的实力无关。
如果用楚汉争霸时期的历史典故来讲。
楚霸王强不强？
确实强。
强到你不得不承认的那种。
在同时期，让任何一个人站出来跟他单挑，得到的结果都是死亡，而且，不存在生还的概率。
让刘邦来。
刘邦打不过。
让韩信来。
韩信照样打不过。
让张良来。
显然就更不用说了，毕竟，张良的身体素质本身就不太好，外加他是文官，虽然比起那些平民，张良还是有两把刷子的，因为秦汉时期的儒家子弟都要精通君子六艺，虽然不要求你精通，但起码要求你会，这就是问题所在。
以驭术为例。
就相当于现代的开车。
或许你不会漂移。
但当你真正需要的时候，你起码能够一脚踹中油门，知道怎么操作，点火挂挡然后麻溜跑路。
因此，你可以说张良菜。
但张良的菜是相对的。
跟那些武将打，他显然打不过。
跟那些儒士打，他也打不过。
因为那个时期的儒士都会君子六艺，而他受限于个人的身体原因，在这方面的分数只能及格。
换句话说。
大家的练度都一样。
但你的数值比不过我。
那你自然打不过我。
但跟没训练过的普通人相比，张良还是很能打的。
不过，对上项羽没人敢说自己能打。
甚至说，就算双方兵力一样。
都是五千人。
号称兵仙的韩信也不可能打过项羽。
巅峰时期的项羽，可是创下过带着二十八骑，冲击刘邦五千人的军阵，最终还打赢了的战绩。
以至于后世人开玩笑。
说项羽带的不是二十八个普通骑兵。
而是二十八个小子龙。
代指赵云，赵子龙。
在曹操下令不放箭的前提下，能在曹营中杀个七进七出的离谱存在，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览被他当场斩于马下，吓的张郃上都不敢上了。
更别说是带着五千人的项羽了。
但如果把双方的战力拉到十万人。
给双方足够的战略空间。
韩信则能打过项羽。
至于十万人以上，韩信是必赢的。
因为将领个人的带兵能力上限，是有明确数值的。
有些将领只能带兵几千。
而有些将领能带兵几万。
还有一些将领是带兵几十万，或无上限的存在，因为当队伍越多时，对于将领的管理能力的要求就越高，一旦超过了将领的这个带兵能力这个上限，往往一场战争还没开打，己方阵营就因为下达命令的准确程度不够而陷入了混乱，所以，对于兵形式的项羽来讲，他的个人能力上限仅仅是十万人，或者说，走兵形式一道的将领，带兵上限普遍都不怎么高，包括霍去病这位冠军侯在内的所有案例，只要是能作为案例的，都不超过十万上限。
不过，相对应的补偿就是，这样的将领擅长打神仙仗，在他们面前，不存在绝对不可能打赢的仗，只要他们的节奏够好，谁来了也白搭。
换句话说。
如果当时被包围的项羽，不是那个心气已经丧尽的项羽，眼见刘邦一次次的逃出生天，甚至是越来越强，像是打不死一样导致心态失衡。
而是当年破釜沉舟的项羽。
是把八千江东子弟拧成一股绳的那种。
就算是韩信。
打他也是五五开。
换句话说，就算你有百万大军，如果你不身处阵中，你这百万大军只会像是雪球一样，被我越滚越大，而如果你处于阵中，以我对战场时局的把控能力，毕竟，兵形势一派的将领，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对战场时机的把控能力，因此，必然是能先一步找到核心从而斩首。
但兵权谋就不同了。
如果说兵形势打的是战术。
兵权谋打的是战略。
这一类将领的带兵能力往往极高。
但凡是能登上史书的，都指挥过数十万人的战役。
最出名就是韩信了。
号称带兵多多益善。
意思是越多越好，没有上限。
因此，反过来说。
最终的赢家是谁呢？
最终的赢家是刘邦。
是这个在正面战场上打不过项羽，论带兵能力也不如韩信，只有人格魅力拉满，极强的存在。
所以，从这里就能看出来，个人名誉与实力无关。
几十万年前的岁月之主强不强？
真的强！
虽然没有多少人见过他。
但他留下的几个战绩都是不可复刻的。
在九劫战帝的手下无伤离开。
与天帝和心魔雷帝坐而论道。
让圣族的圣神。
也可以说是天邪神。
包括不朽大帝。
以平等的口吻对他进行过评价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能接触到这个层次的人，已经相当了不起了，而能得到这个层次的人评价的人，已然是凤毛麟角，能被这个层次的人平等而逝的人，起码也是一个圣品天至尊，而且，在圣品天至尊中也是最强的那一档。
更何况，以一己之力设下防线。
大千世界万族都没能解决的魔气。
包括圣族这个外来者。
要说在当时没能解决。
可以理解。
但几十万年过去了。
依然没人能解决。
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去尝试，然后就死翘翘了。
或是被魔气侵蚀。
然后走火入魔的自爆。
或是被魔气影响。
然后被其他人斩杀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足以看出几十万年前的这位岁月之主在手段上有多么惊人，最起码也是达到了九帝那个档次的，要不然，也锁不住魔气。
但恰恰因为他存在的历史太古老了。
而且只限于那个时代的天至尊知道。
毕竟，这是一段没被公开的历史。
为了和平。
这都是不可避免的牺牲。
就像天邪神根不朽大帝陨落的具体地点一样，只有那一代剩下来的极个别天至尊知道，其余的天至尊无权得知，这些秘密都是口口相传的，为的就是防止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去作乱。
作为在历史中扮演了特殊角色的岁月之主，经过几十万年的时光流逝，如果不是浮屠古族是那一战的幸存者，如果不是浮屠老祖作为当年的使团成员之一，或许也不会记载这些的历史，这些古老的存在，也不会被外人得知。
反观几百年前的岁月之主。
声名大噪。
但说一千道一万。
他的战绩又是什么呢？
只是以至尊境的修为，斩杀了一些地至尊，甚至都没涉及到天至尊这个层次，就更不用说关乎到大千世界万族和域外邪神一族的事情了。
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。
对于身处那个时期的大千世界的所有修炼者来讲。
这个岁月之主。
确实是独领风骚的人物。
所以，真要是说起来这个称谓，大家第一个印象，或者说第一个想到的，还是那个几百年前的岁月之主，哪怕这个岁月之主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际，在短短的时间内崛起又在短短的时间内消失，只留给了这几百年间的修炼者一段空白，可以说，一段没有他的空白区。
因此，对陆渊怀揣错误的印象，确实是人之常情。
但在陆渊起强调之后。
知道陆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穿越时间的清衍静和清擎苍，立即就联想起来，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因此，虽然在面上保持的很冷静。
但清衍静的心里还是茫然的。
或者说，是稍有错愕的。
不过，不得不说，这个消息在眼下确实是一件好事，因为它可以在极大程度上的抵消一切负面影响，哪怕目前没有爆出来，但有这样一张底牌在手，这件事的结果已经是注定了的。
所以，虽然生气。
但清擎苍也不是那么气了。
在一开始，他对于陆院的态度之所以那么恶劣，是因为他怀疑陆约老牛吃嫩草，相当不道德。
以至于他的女儿清衍静在跟他说陆渊可以穿越时空之后，他对陆渊依然带有不小的偏见，毕竟，他无法确定陆渊跟清衍静的年龄差，怀疑陆渊诱导清衍静，也是合情合理下的结果。
但当他意识到陆渊很有可能回到了几十万年前的上古时代，甚至是直接参与了那场战争，论辈分，哪怕是把他们浮屠古族如今还活着的最老的一位老祖拉出来，见到陆渊恐怕都要叫一声前辈，他是真的相信陆渊有这个能力。
不过，有能力归有能力。
作为一名老父亲。
对女儿的关心还是有必要的。
一些最基本的交代，也还是要有的。